唉,不过,也对,竹浅影可是爷等了五年的人,这批文,怎么能跟她比呢!
秦修还在这细细比较着,却不知道,炎少此时心急如焚。
炎少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好不容易,在注射室那边,找到竹浅影与陈静的身影。
兴冲冲走过去的男人,瞪着挂钩上那大大的一袋输液,黑着脸问垂着头闭着眼挨在陈静肩膀的病号。
“竹浅影,你又怎么了?”即使竹浅影闭着眼,炎少还是能从她脸上看出明显的倦意和病容。
这女人,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不成?
被他惊醒的病号,头挪了挪,缓缓地抬起头,睁眼看他一眼,然后,递起手指指喉咙的位置。
炎少脸更黑一些,只当她在扮哑敷衍自己,正想开口责难,陈静却先开了口。
“影儿扁桃体发炎,引致发烧,现在,说话不太方便。”
炎少黑着的脸,微微有了些波澜。
“那干嘛坐在这?”
在他的印象里,病了就该好好躺在病床上,好好休息,像难民似的坐在这,算什么事?
他大少爷却不知道,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常态。
“那边观察区的床位全睡满了人,我们只好在这里坐着。”
陈静也心疼女儿,知道女儿这两天为了赶工基本没怎么睡觉,这下挨在她身上,已经累得快要撑不住的样子了。
炎少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你们待在这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