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更多。如果那就是宗教,那么它就是一切,不过是作为对话可能性的一切。这里同样有宗教最高形式的空间。因为当你祈祷时,你不是将自己置于这种生活之外,而是在祈祷中针对它去思考,即使最终放弃;空前惊悸的事亦是。当你被上天召唤,它需要你,于是去选择、受准许、被派送。当涉及你以及生命中至关重要的部分时,这一时刻不是从生命中抽取出来的,而是依赖于那些幸存者的示意;你不是湮没于没有义务的完满之中,而是愿意过一种交流的生活。
谁在说话
在生命的符号中,我们被告知。可是,是谁在说话?
把“上帝”作为回答于我们无益,如果我们没有给出个体存在关键时刻之外的答案,这种关键时刻要我们不得不忘掉我们所知道、我们所能够想象到的所有事情,我们敢于不流传、不学习、不自谋发展,也不存有知识,我们被掷于黑暗之中。
现在,我用一个笨拙的比较来说明,因为我知道没有恰当的方法。
当我们真正理解一首诗时,我们对于诗人的了解是在诗句中所了解到的——没有什么传记智慧,它对于我们完全理解我们所要理解的东西是有价值的:走近我们的自我就是这诗歌的主体。但是,当我们以相同的正确方式品味诗人的其他作品时,主体在结合的过程中具有多重性,它们相互完善,相互说明,形塑了一首个体实存的复调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