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在慢吞吞的走到了电话亭旁遮风的地儿等着,右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某人的温度。她百无聊赖的看着路旁拦车的人,微微的倾身探向出租车窗口问师傅,然后又退开。
路灯暗沉,他颀长的身影立在寒风中被来往的车灯镀上一层朦胧的色彩。湿漉漉的地面上他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迤逦的拖到电话亭上。
钟自在收回了目光,伸脚在那阴影上画着圈。秦谨拦了十几辆车后才对钟自在招招手,道:“过来了。”
他拉开车门,手放在车顶上防止钟自在撞到头。待到她坐进去之后才也坐进关上门。
这个时候的出租车就没有空的,前面已经坐了一个中年男子。用本地方言时不时的同司机瞎侃着。
秦谨摸了摸钟自在的手,低声道:“路上堵,要不要睡会儿?”
钟自在摇摇头,刚想说不用,秦谨却伸手将她的头摁在他的怀中。然后大掌握住她的两只受,替她暖着。
隔着衣服,能听到他的心在胸膛里砰砰跳动的声音。贴得那么的近。仿佛已伸手就能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