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明一字一顿，恨不得把每句话都刻进姜暖的耳朵里。
姜暖眼底阴霾浮现，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周毅跟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跟你交往也好，选择苏兰也罢，同样只是想要让自己以后的路能够走的更平坦些。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你看穿了我的目的，却又自愿跳入了周毅的火坑。在我看来，周毅跟我没有任何的不同，都只是在利用婚姻得到我们想要的利益，你明白吗？”
李文明承认自己输了，可不是输给了周毅，而是输给了他自己的选择。
姜暖紧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李文明突然一声嗤笑，然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瘫软在病床上。
他不再看姜暖，而是呢喃着。
“我只是跟你分手了，可你却把我害成了如今的模样。我认了，这些都是我活该承受的报应。姜暖，你不敢承认对我的感情，但如果没有爱这些恨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姜暖目光剧烈晃动着，心头一股窒息感。有一瞬间想要呐喊，但最终还是被理智压了回去。
她的恨，是因为他对她的纠缠，害她声名狼藉。
她的恨，更是因为他害死了她的爷爷奶奶。
可是这一切都是前世发生过的，而这一世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她则成为了那个该死的施暴者。
李文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句，“如果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