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扒拉了她一下,小声提醒她戏楼里的人最忌讳听到的就是“戏子”这两个字了,这两个字对他们而言就是骂人,言语羞辱。
既然现在也走不了听会儿戏也不错。
我的目光全在那个花魁身上,虽然脸上挂着戏妆,但也丝毫掩盖不住他那张俊美的脸。
刚里带柔、柔而不娘,说的就是台上的这个花魁,听戏的同时我也没忘了保持心中警惕。
也不知是我敏.感还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那个花魁的眼神时不时的在我身上流转。
台下的人鼓掌称好,我挠头的时候才发现监控帽不见了。
我明明戴得好好的,期间也没有人碰到我啊,监控帽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兔夭夭往我这凑近了一些。
“你看那个花魁往咱们这边瞅呢,他好像是在看你。”
监控帽没了,我也没什么心思管那个花魁看没看我的事了,三个监控帽花了我三万多,我怕出状况特意花高价买了最好的,结果现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