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儒衫青年喝了口酒,苦涩的笑了笑。
“原本土里刨食、老实巴交的人,居然也会造反,这是我在读书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的。”
“我在书里怎么都找不到答案,但教书的先生最终只是从书里挑了一堆废话给我,大致就是这群人不尊教化,目无王法。”
“可人都是怕死的啊!造反可是要杀头的啊!这么明显的道理摆在那里,究竟是什么让他们造反呢?”
“我不知道,所以就把这些个问题写在文章里,却从此再也没有考中过哪怕一次。”
“许多人都说我的思想越来越危险,和剑王朝的那个剑承秋有的一拼。”
剑尘战术喝酒,眸光微闪,但却什么都没有说。
“被人说成异端,我一度很愤怒,但无济于事。”
“而直到家人锒铛入狱,我才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这个答案是用家人的血换来的。就因为我思考一个问题,于是我成了异端,我的家人成了异端的帮凶,被斩首示众,连刚刚出生三个月的小孩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