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一路上都在碎碎念,脸上的表情比她这个当事人还不好。
宁玉槿倒是没被那些破事影响心情,伸手捏了捏香月的脸,笑眯眯地道:“又不是你嫁人,你担心什么。”
“小姐,奴婢是担心你啊!”香月看着宁玉槿完全没有危机感的样子,忍不住一跺脚。
“小姐你要是被抬进兴王府,以你的身份,只能是侍妾。若是兴王不寵你,那就是一辈子老死在后宅的命。若是兴王寵你,那肯定各方暗害不断。就算侥幸生下孩子,那也铁定是被大小姐抱养,你的命无论怎么都是一个苦啊!”
“啧,原来我的命这么苦。”宁玉槿轻笑着摇了摇头。
香月的一脸正经碰上宁玉槿的嬉皮笑脸,完全怒不起来了:“小姐,你真是……”
“好了。”宁玉槿漫不经意地踢着脚下的一块石头,脸上笑容渐渐敛去,“论命,我不是比宁玉宜还惨吗?”
一出生就没了娘,亲生父亲也不搭理她,大夫人如猛虎,赵姨娘如毒蝎,丽姨娘自顾不暇,她还不是照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