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眨眨眼睛,不放过一丝机会让宴轻知道她的心意,“我对这些东西只是喜爱些罢了,才不是情有独钟,我情有独钟的人是你。”
宴轻掀起眼皮,一双眼眸漆黑地盯着她,“你对我情有独钟?”
“不相信呀?”凌画水眸与他对上,觉得宴轻的眼睛真漂亮。
他这个人无一处不漂亮,真是好看死了,若是绝色这两个字能形容男人的话,那他就是“世上有宴轻,天下无绝色。”
宴轻不说不信,也不说信,拿起一个弹珠在手里把玩,“一个弹珠,都用上等的玉来做,你玩的这些玩意儿,还挺奢侈。”
凌画看了他手里的珠子一眼,没觉得多奢侈,他外祖父和外祖母只她娘一个女儿,死后除了上交国库外,把所有东西都留给她了,她娘的嫁妆,他爹的产业也都是她的,凌家当初虽然被抄家了一次,但她告御状平反后,那些东西又还回来了。她从小就吃的玩的都如此。
她看着宴轻,想想他端敬候府的摆设厨子一应所用,奇怪地说,“端敬候府几代军功累积,好东西不计其数,你从小到大,一应所用,难道不比我更奢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