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儒吸了几口烟,刚刚恢复神志就听到这句话,触电一般用右手肘顶了谭斌一下:“给我闭嘴!”
“没完了你还!”谭斌有些不耐烦地用左手肘也回顶了他一下,“我看看她的伤!”接着准备起身,却又被方浩儒粗暴地拽了回来。
“你他妈信不信我再废了你这只手?!”谭斌怒吼一声,甩开了方浩儒拽自己的右手并揪住了他的衣领。
只见方浩儒灵敏地用右手捏住谭斌手腕的麻筋处用力一掐,趁谭手一麻即迅速拽下,同时右臂肘转了一个漂亮的上弧线,借着沙发的右扶手死死地卡住了谭斌的脖子,一字一顿阴沉地警告道:“再——敢——碰——她,信不信我阉了你?”
谭斌没再还击,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方浩儒卡着自己脖子的臂肘,艰难地说道:“松……开,这招儿还是……我……教你的呢。”
方浩儒用臂肘又使劲顶了他一下才松开,坐回原来的位置,顿觉浑身酸痛,恶狠狠地又瞪了一眼揉着脖子的谭斌。
医生很快带着医疗箱赶到了谭斌家,为方浩儒缝合了伤口。医生说,好在方卷起的衣袖有些厚度,长刀被袖口垫了一下,只有一小部分刀刃砍到了皮肉。谭斌却嗤笑一声,说因为刀根本没开足刃,如果是打磨充分的玉钢刀,就算穿盔甲这条胳膊也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