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肆大咧咧地伸爪划开自己的皮肤,里面却什么都流不出来,“一句黑狗血有奇用,我就被人抓走,充当了移动血库。”
“要不是有神力在我体内,我现在早就是一具枯骨。”
“人类,因为一己之私,就祸害天下生灵,我怎么可能把我族中小辈交给你们?”
众人答不出,勾齐越也不再喵。
犬肆甩了甩毛毛,众人皆被转移到了它的地界儿中。
此时一轮圆月悬挂于天空,皑皑的白骨照旧散发着诡谲的光。
“原本妖族和人族是互通的,虽有边界,却不曾有阵法将两界相隔,可是出了这等子事,我们不得不采取措施。”
犬肆血红的眼睛里散出一股戾气,它想起自己童年的玩伴。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貂,圆圆的小眼睛散发着无辜的气息,每每干了坏事就还盘成一个圆圈在它身上睡觉觉。
但是这种样貌的貂,在人类口中是品相极佳的上等货。
他们趁着长辈在外战斗,借机偷家,骗走了小貂,等族中之人再找到小貂时,它已经变成了贵妇人手中的一条围脖。
这些人类,压着小貂不停的怀不停地生,一窝一窝地下崽,直到它身体衰竭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