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主动提出要我用桃花溪的方式和她办事。那一刻我脑海中突然呈现出那些牯牛们用自己强有力的牛角把对方眼睛戳瞎的残酷场面。我觉得在这样一个温暖和善良的女人面前自己有些鲁莽和粗暴。可是这个女人却上前轻轻把我拉到桌子旁边,然后自己趴在桌沿边。她扭头告诉我说,这其实是我们祖先最早的方式,没有什么不好的,况且她也很喜欢这种方式。
我进入了女人的领地。女人的领地和她人一样,和暖而宽厚。我从没想到女性领地能如此柔软和温润。当我进入的那一刹那,女人浑圆的身体猛地颤栗了下,她不由得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叫喊。我吓了一跳,我是第一次听到女人也能发出如此悠长和哀怨的叫声。那叫声让我想起草原寻偶的母狼。
女人很惊讶我的爆发力,她说我一点问题也没有。甚至比她过去的男人都棒。在我和女人间歇的阶段,我们都大汗淋漓地平躺在床上,我们相互用很兴奋甚至有些欣喜地目光看着对方。女人的目光又亮又蒙。
女人说,当我刚站在门口时,她就仿佛看到我是站在一个明亮的光影之中。那是命运眷顾她的神奇之光。她知道我不是个脏了的男人,她从我的眼神中看不到脏了的懊悔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