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家主子!”沈凤鸢急忙挣脱她的手,害怕秋菊说出什么惊天骇人的事来,她袖口下的手指悄悄动着,
“表姑。”梁暮烟眯着眼睛,眸光精湛,“表姑,我的婢女似乎很信任你啊,她这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绿荷手中的镯子,好像是表姑的吧。”
沈凤鸢心下一怔,立马让自己镇静下来,眼中含着水光,委委屈屈道:“回大人,我并不知绿荷是何人,又怎会赠她手镯。”
“城中一家良小铺子的掌柜,还望大人请过来,为我辩一辩。”
沈凤鸢脸色苍白,咬紧唇瓣,她怎么会知道是那家铺子!
她面色铁青,梁暮烟的话又步步紧逼:“表姑,你流了好多汗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寺外一阵唏嘘声,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吗,众人都等着沈凤鸢的发话。
却见沈凤鸢几次张口,却发不出声,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角流下,她捂着肚子一脸难耐的模样。
“这表小姐莫是腹痛?”
“这是发生何事了,为何不开口?”
百姓纷纷议论起来,外界倒是无多少人知道沈凤鸢有孕在身。
但梁老夫人和梁衡知内情,当下紧张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