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你tm是个混蛋！”
只是这一切周明都听不见了。
周明苏醒过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他的确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周围熟悉的小院子，才不由长呼一口气。
帝子！
他一直在思考着，那个大光头说的话。
自己到底是帝君还是帝子，如果是帝子，那么帝君又是谁呢？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是玄灵菲搞错了，还是那个大光头搞错了。
在周明的面前，似乎有着一团迷雾，让自己看不清楚未来到底会怎么样发展。
自己是谁？
地球人？
帝君？
帝子？
此刻的周明，就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一时间，周明都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了，才没有想这件事情。
“无论自己是谁，自己也只是地球人的身份。”
周明最后缓缓说道，无论是帝子还是帝君而言，他都不感兴趣。
地球才是真正让他有归属感的地方。
“就如同天机道友所说的一样，只需要顺其发展就行了，自己无论是谁，但自己终究还是自己，没有谁能够夺取自己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