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狠厉可怖,一指地上的沈成济:“带回军营,严加处置!”
沈成济被人双手反绞在身后捆回了军营,押着他跪下。李鹤训问道:“你可知身为兵卒,留恋花柳之所是多大的罪!”
“我未曾留恋花柳!”沈成济看了一眼让他去洗澡的小兵,跟上次抢他耳珰的痞子兵站在一块,正脸上堆笑地看他笑话,沈成济嗤笑一声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那些人设计的局,故意拿话激他,就知道他耳根软会上当,等到他到了河边,就把他敲晕带走,扔到花楼,再故意引将军去当场抓他回来。
李鹤疾言厉色:“抓你个正著,你还抵赖!我今天便重重地惩治你!来人!”
宽凳往地上一放,两个士兵押著沈成济趴到宽凳上,将他双手双脚并起来绑在了宽凳上,李鹤说了句“去衣”,士兵把他的裤子脱到膝盖出,露出屁股和大腿。
去衣是怕打烂了皮肉,处理伤口的时候裤子的碎布嵌在肉里不好处理,所以说要去衣打。一说“去衣”,沈成济便清楚这是要着实打了,一棍子下来,沈成济捏了拳。
军营的士兵围观著沈成济挨打,狠打了几棍子下去,沈成济已是汗流如注。李鹤叱问他:“你知错没有!”
“我不知……”沈成济哑著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