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歪头靠在粑粑手臂上，偷偷往一旁被冷落的哥哥看了一眼，嘿嘿笑起来。
她以后就要粑粑教她弹琴，粑粑不会说她，可是哥哥会，还很凶。
莫名其妙被扣了一顶“很凶”的帽子的程小莫，将程小暖同学的表情收尽眼底，没好打破她的幻想。
粑粑工作那么忙，偶尔一次已经是莫大恩赐了。
更何况，他这个老师是不能换的。
“报表数据这些看懂了吗？”季霆枫偏头，看向程小莫，他教了一个多月了，基本的他已经不下十遍的考过他。
程小莫点头，“能看懂。”
这个年龄去看这些，只能证明程小莫的智商，是继承他粑粑的。
嗯……当然也不是说麻麻的不好，只不过比一般小朋友聪颖多了。
“去我书房书桌第一个柜子里，把第二份财务报表拿去看，给你二十分钟，之后我会问你。”
季霆枫眼底掠过一抹肯定。
他对程小莫寄于了厚望。
而程小莫也自然不会让粑粑失望，认真点头，“好。”
说完，抬手拍了拍妹妹的脑袋，“勤加练习，我会检查作业的。”
程小暖：……
小姑娘仰头看粑粑，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闪烁着，似乎在对粑粑说，粑粑你不管管哥哥吗？
季霆枫温柔的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