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察觉出她的心思还是本来就想告知,就听湛川说,“其实爷爷在几年前去过虞家。”
虞念一愣,“谈阿洲的事?”
“是。”
虞念扭头看他,“什么时候的事?”
“还是读书的时候,听爷爷说当时倦洲也在家,是生了病留在家里养病,你回了学校上学。”
虞念细细回忆就有了印象,是有那么一年,临快开学阿洲阑尾炎犯了便没跟着她一起出国回学校报到,那年阿洲做了阑尾手术,术后在家休养了一阵子才回学校。
原来那年湛家来人了。
“看见阿洲了?”
湛川点头,“看见了。爷爷跟我说,当年他第一眼瞧见倦洲时感觉像是看见了我父亲,只不过倦洲能比父亲的眉眼更柔和些,许是因为随了生母的缘故吧。”
虞念诧异,这件事她竟没听阿洲提起过。
她难以想象阿洲见到自己的亲生爷爷是个什么状态。
不过想来当年是不欢而散,否则阿洲不会之后一直待在虞家。
“我父亲说阿洲是故交托孤,除非是阿洲自己同意,否则父亲不会同意湛家带走阿洲的。”
湛川承认,“是,听说当时这件事的确是没谈拢,后来爷爷提出了个建议。”说到这儿,他扭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