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你今日便歇在这西厢房吧。”万俟舒说罢,便拂袖抬脚离开,她背影绝尘,竟是毫无留恋。
万俟临渊抿住下唇,当即就出声想要把人给叫住,问道:“陛下,今日不歇在此处,让臣来伺候你吗?”
明明她刚才刻意过来,不正是想要让他伺候吗?
怎么转头便走?
是觉他并没有想象当中这般好吗?
万俟临渊紧捏着两侧衣料,眉头微微蹙起,表情瞧着也有些委屈巴巴,面对万俟舒他不由地放下往日的矜持,想要将所有事情都弄清楚。
听得他的问话,万俟舒顿下脚步,饶有兴致地侧眸看向他,道:“今日不必,可若朕真想让你伺候着,你也逃不掉,所以你又何必急于一时?要知道太过容易得到反而失了趣味,只有还未得到的,才会叫人越来越心痒难耐。”
她说这些话时,眼尾微翘,眸里波光泛起时潋滟似火,顷刻又添了几分动人的媚意,她又将手抵于唇间,笑意也越发惑人心神。
她问道:“司临渊,你懂朕的意思吗?”
万俟临渊听后微怔,一瞬竟也觉得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他望着她眸中泛起的潋滟,心中的那份急躁也稍稍褪了一些,他动了动薄唇,道:“臣懂陛下之意,若陛下有任何吩咐,臣定心甘情愿照做。”
听得万俟舒的话后,他准备矜持一下,可望入万俟舒眼中的潋滟魅然时,他所有的矜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忍不住要对她说些柔情的话,想要看她脸上是否有波动,是否能记起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