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康年跟着老太太进了房间。
老太太让他不用拘谨,随意的坐,刘康年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门旁边的椅子上,身板挺直,双手在膝盖上交握,怎么看怎么拘谨。
“都说了不用这么拘谨。”
老太太打趣一声,见他坐的更直了,叹息着摇摇头,“你这孩子,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刘康年微垂着脑袋没吭声,老太太知道一会姜漠和盛烟还要下来,直接开门见山道:
“康年啊,为了姜河的两句嘱托,你付出了很多,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河烟能有今日全靠着你,你离婚的事,我其实一直很愧疚。”
刘康年忙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离婚是我自己的原因,跟我的工作无关,您不用愧疚,而且。”
他握紧拳头,面上有痛苦之色。
“是我该愧疚,当年如果不是我打那个电话,如果不是我告诉他盛烟出事了,他也不会……”
“好了!”,老太太出声打断他的话。
“姜河最后的交代你忘了吗?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人要往前看,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