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嘴瞎话!老娘要撕烂你的嘴!”孙凤张牙舞爪的架势属实吓人,嗓子都喊破了音。
若不是楚怀山和楚河拦着,恐怕楚南湘这个小身板,真的会被她这只母老虎撕得血肉模糊。
“孙凤!”李氏气得快背过气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南湘那丫头说的可都是真的?我看你是在楚家待够了!”
“娘!楚南湘在说瞎话,我哪敢说你的坏话?你可是我婆婆!”孙凤敢在楚南湘面前张牙舞爪,但她可不敢在李氏面前造次,毕竟楚怀山和楚海还活着呢!
楚南湘冷哼一声,道:“那大伯娘有何不敢?我还听你在北山根儿底下,跟哪个婶子说过,说你早晚有一天若是忍不住了,就往水里下药,毒死爷和奶,那楚家大院就是你和大伯的了。”
“啧啧啧。”围观人群里一名跟孙凤吵过架的妇人忍不住啧啧嘴,“这世道还有这样的儿媳妇?少见呐!不过孙凤倒还真是这样的人!”
“诶呦,嫌弃自己家爷们,还想嫁给富家当小妾,她孙凤有那个长相吗?站起来像个大水缸似的!”
“还说要毒害公公婆婆,村长,这样的女人该浸猪笼吧?”
村长虽拿不出证据把孙凤浸猪笼,但这舆论对于孙凤来说,压力着实不小。
老话讲,来而不往非礼也,楚南湘胡乱编造的这些事,不管李氏信与不信,楚南湘的目的是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