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见他真的没反应,转这个身,闭上眼睛睡去。
一直到沈清澜的呼吸平稳了,傅衡逸才睁开了眼睛,他拿过手机,调出了伊登的电话,发了一则信息,这才重新闭上眼睛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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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沈谦等到楚云蓉睡着之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他去了书房,不忘关上书房的门。
书房里有个酒柜,是沈君煜弄的,他从酒柜上拿了一瓶酒,打开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着,他的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烟。
沈谦不是个嗜酒的人,平日里也不怎么抽烟,一包烟放在身上可能要一个月才会消耗完。但是从他的指腹间的颜色里可以看出,他曾经的烟瘾还是挺重的。
说起来,他会戒烟是因为沈清澜,小时候的沈清澜对烟味很敏感,只要他一抽烟,就不允许他靠近,挥着小手,说着“爸爸臭臭,不要爸爸。”
一来二去,沈谦为了能和女儿亲近,就渐渐地把烟给戒了,当时楚云蓉还打趣他,说他就是一个女儿奴,她跟沈谦结婚了那么多年,劝他戒了那么多次烟都没成功,总说戒不掉,结果女儿一句话,他就给戒了。
沈谦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圈,眼前浮现的都是沈清澜小时候的情景,从楚云蓉怀孕到生产,到满月,到白天,再到周岁,两岁,三岁,四岁,一直到五岁,一帧帧,一幕幕,清晰得恍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