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封被臊的老脸一红，“我是不是你亲爹！一点面子不给！我那是中了圈套！”
慕九幽叹气，“我看阿言的性格跟凛渊不像，某些无赖方面倒是跟你挺像。”
“那才好，说明他是你亲生的，你是我亲生的！”
慕九幽，“……”
启封道，“你走吧。”
“我……他毕竟是为了你伤成这样，不管怎么说我都该去照顾他。”
“行了，别找借口了，你是我的亲生的，我还不懂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
说多错多，慕九幽干脆不说了。
转身，启封又叫住了她，“你这性子也跟我像，总觉得有些事情顺其自然，自然会水到渠成，也不肯开口说自己的心思，这一点，你娘曾经教训过我。”
慕九幽，“这时候你说这个干嘛。”
“我是想告诉你，我很后悔，在你娘死之前，跟她吵了一架，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不肯开口跟她和好。”启封叹气，“结果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她一直到死，都没有等到我跟说她想听的，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我只是不想你步我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