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珰没了……”沈成济对着包好的碎石,黯然伤神。
小厮见沈成济情绪浮动如此之大,出言安慰:“将军,不过是个白玉耳坠,赶明儿晓得在让人给你买一对就是了。”
沈成济摇了摇头:“破镜难重圆……”
如果窦子桓死了,就真没有可能了……
他现在只能祈祷窦子桓命大,能够挺过来,不然……他就真的是杀死华容兄长的凶手。
沈成济忽然俯下身去咳起来,腰腹间的伤口再次震裂,缓缓地渗出鲜血。
“将军,将军您现在不可多思多想!”小厮扶著沈成济躺下,让人连夜又去请了大夫来。
第二日早朝,沈成济没有去。
张奉下朝后得知,沈成济重伤在家,久不能下榻。
他回府的时候,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在他府门外张望,张奉让齐左去问,齐左回来说:“公子,是沈将军府上的人,那人说,沈将军病的很重,一直喊著郡主的名字,想请郡主去见一见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