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里积压着不高兴的事情,她连续换了好几个睡姿都没能成功入睡。
可恶的林鹤年,还要影响她的睡眠!
“怎么了?跟林鹤年吵架了?”谢尔尔被一旁的动静弄得无法专心玩手机了,掀开衣服的一角,凑过去问道。
许之意怔了几秒,声音闷闷的,“很明显吗?”
“反正林鹤年是挺明显的。”谢尔尔指了指笔直的坐在座位上的林鹤年。
光线黯淡的教室里,隐约能看到一个坐姿极其端正,宛如石像的身影,尤其是在全班都趴在课桌上午休的时候,林鹤年的背影就格外的,透着一丝诡异。
许之意看的头皮发麻,拽着外套的手指加重了力道,裹紧自己后又重新趴回课桌上,“冻死他!”
林鹤年因为成绩好,被安排了一个拥有至尊体验的听课位置,而这个位置正好正对着空调。
黎城四月底正午的气温已经直逼30摄氏度了,大家午睡时都忍受不了那吱吱呀呀的老吊扇,不仅没什么风还极吵,于是一周前在一致决定下,大家就开始开空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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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是挣扎了一个多小时后睡的,人是数学课上一半了被三角板拍醒的。
许之意耳朵还在嗡嗡作响,望着横亘在课桌上的黄色三角尺,她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
同桌的谢尔尔也是睡眼惺忪,脑袋一片空白就被强行开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