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你的脸皮厚。”
愤愤甩下话,我径自大步朝前走,再度被乐川追上。
他递来星冰乐,“我也有点中医常识。苦的清热败火,喝吧,消消气。”
我扭头没接,“你喝过,我不喝!”
“我没喝过。”迈步绕到我正前方,他威胁道,“快拿着,不然我又要虚得腿软,往你身上靠啦。”
我还在犹豫,乐川又演技浮夸,晃晃悠悠,将倒不倒地吓唬我。无奈之下,低咒句无赖,我野蛮地夺过星冰乐,越看他得意的笑容越来气,发泄似的狂吸好几口。
“不冰了吧?”
“嗯。”
不能否认,乐川用手捂过的星冰乐温度刚刚好,他的细心周到也刚刚好。懂得女性天生体寒,应少食生冷,也不知道是出于他的中医常识,还是丰富的恋爱经验。
环绕中心草坪,我和乐川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溜达到暮色四合,他还没走的意思。我累了,招呼他坐到主教楼前的台阶上休息。正前方小广场有电影社的人在搭白幕,准备放露天电影。
这是每周二晚电影社提供给学生们的福利,多放些从未在电影院公映过的片子,以看不懂的文艺片居多。大学校园嘛,文艺气息总是要浓厚些,管他真伪,能说道几句文艺电影,也显得逼格高。
我们周围渐渐聚集了不少下晚自习的学生,有成双成对的,有形单只影的,都等着看电影。乐川问我走不走,我摇头,提议换到偏僻一点的角落。因为忙碌的人里,我一眼看见了廖繁木,身为电影社的荣誉社长,正指导学生调试投影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