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预料之中的冰冷和疼痛,祁夏急得满头大汗,手腕抖抖索索,一边要忍受自己手上的冷意,一边还得忍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傅清屿,我爱你。”
祁夏的匕首刚要靠近的时候,傅清屿便醒了,他一个习武之人,这个香,他怎么可能会闻不到。
“夏夏,你这是做什么?”
祁夏压根顾不上那么多,心一急便将傅清屿的手腕割开了。傅清屿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惊愕,他找寻了千万种方法,书先生已经算是济济名医都束手无策,可体内的相思蛊在身体里涌动,傅清屿压根来不及制止。
蛊虫寻找着香味和血腥,祁夏赶紧拉住傅清屿的手腕,蛊虫大概有指甲大小,沿着筋脉和血管不停地涌动着。
两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祁夏也失去太多血液,唇色变得苍白无力。
“傅清屿,不要放手。”
“夏夏。”
傅清屿只能眼睁睁看着蛊虫进入了祁夏的手腕,他吸入太多的摄魂香,压根动弹不得。他从来没有想过,祁夏会以这种方式来救他。
他也不需要,这种方式。
“叫太医,叫太医。”祁夏万万没想到,她失策了,失策就失策在,忘记提前叫医生了,要不是傅清屿止住穴道,她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