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她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对这件事情非常在意,一想到薄妄心里挂念着别的女人,她的心就闷闷的,仿佛被人揪住一样,钻心的疼。
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白双双闻言很认真的分析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薄总只是忘记丢掉,并不是故意留着怀念的。”
苏晚瓷摇摇头,道:“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在他房间里看到那个女人的东西的时候,他表现得很紧张,生怕我看出来点什么的样子。”
此话一出,白双双沉默了,她紧紧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思考着苏晚瓷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道:“我不知道薄总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你不应该把这件事情憋在心里,你应该找到薄总问清楚。”
“你又不是不知道憋气容易伤身,你要是病倒了,会耽误整个剧组的拍戏进度的,你难道就不怕连累到我们吗?”白双双知道好言相劝苏晚瓷肯定听不进去,只能变相卖惨。
结果这招对苏晚瓷没有用,她摇摇头,眼神坚定地开口,“我不会让感情误事的,比起感情,工作对我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