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吻被那个从崖上掉下来的不素之客打断了,不仅没尽兴,还硌的嘴皮子生疼,现在当然要补回来。
阮烟罗身体轻轻一颤,绕在南宫凌背后的手忍不住揪紧了他的衣衫,却是柔顺地仰着头,方便南宫凌的唇舌入侵到自己口中。
南宫凌这个吻没有那么急切,很耐心的在她唇瓣上摩挲,然后才慢慢侵入她的口唇,舌尖滑过她细白整齐的编贝般的牙齿,寻到她小巧粉嫩的柔软香舌,纠缠着,吮吻着。
阮烟罗觉得浑身发软,好像站不住,揪着南宫凌衣服的手抓的更加紧,把他上好的湖州绸的烟色长袍抓成皱皱的一团。
可是若不如此,她就觉得自己好像随时要倒下去。
这样的吻,阮烟罗也许久没有感受过了,方才客栈里的那个吻,更像是一种惩戒和惩罚,带着他故意表现出来的浓浓的情欲,那样的吻,只是让阮烟罗觉得慌张和害怕,一点也没有从前那种美好的感觉。
直到此时,那个她熟悉的宫凌才回来了,温柔的,细心的,照顾着她的感受,轻柔地吻着她。
这样的吻像是有毒的罂粟花,外表繁华美丽,气味香甜迷人,让人一旦沾惹上了,就没有分毫还手之力,只想这样就这样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