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追求非衣呢。
但安夏知道不是,虽然非衣也没说清楚他是做什么的,但,以安夏自己猜测,应该是个……保镖之类的。
至于,非衣背后的男人,其实,安夏也隐隐……知道。
不过,非衣不说,安夏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过,跟谁都没有提起。
“呼延影?”顾非衣看着这个早上才被自己拒之门外的男人,皱起了眉。
“我说过,我和太子爷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你不需要再跟在我身边了。”
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隔绝了外头一切偷窥的八卦心之后,她沉声说。
“呼延影,我不管这是谁的意思,我也不接受,如果你觉得回去不好交代,就直接跟他说,是我拒绝的。”
这种事情,她以为她昨天晚上和太子爷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妈妈那边的事情,他说是签协议的时候,说好了他付一年的医药费。
为了妈妈,她愉悦地接受了这一条,虽然,她真的想不起来,协议上有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