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任家从无二心,或者说对你所说的那皇位没有半点兴趣,若要是真的有的话,我任何一位任家先祖还不是招手便可登上去嘛?”
“经历了怎么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们易家世代亏待我任家多少你知道吗?”
“或许,或许你们就是那所谓的帝王家,容不下我任家,但,这就是你们一次次这般作为的缘由吗?”
“还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利用我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来限制我,反制我!”
“我心中最柔软的难道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正在低声呢喃着的时候,突然之间便是癫狂大笑起来,其状若疯,“或许,你从来都没有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切对你来说只要是威胁到你领你感到不舒服的你皆可毫不犹豫的舍弃,甚至是亲手葬送,不留下任何痕迹,无论他之前待你如何!”
“哈哈哈哈!或许,这就是帝王心术吧,或许这就是自古帝王多薄情吧!”
“哈哈哈,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哈哈哈!”
“既然如此,我便遂了你的愿!在让你胁迫我一次!哈哈哈!”高声癫狂的大笑着,眼神之中似乎都流出了眼泪。
在癫狂之色不过瞬间神色没落,神色黯淡至极,那眼眶之中所蕴含的泪珠像是细线一样流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