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亚威没说话,但柯仪说的,他听说过,据说某些心理疾病治疗,是可以切除脑子某个部位的。但那样一来,人也傻了。
“自那之后,我不想再爱了。”
邵亚威指指楼下,问:“你对他,不是爱吗?”
“是,但还不一样,我这样问你,假如你换作他,此刻愿意在楼下等吗?”
邵亚威冷静想了想,觉得能,又觉得不能,就没说话。
“比如,这次我回重庆,我问他能不能陪。他能,我高兴。他不能,我不失望。而且,他能,就能。不能,就会告我不能,他也不会因此愧疚。如果我让你陪,现在是你假期不说,如果不是假期,你是不是会纠结该不该请假,该不该陪我?”
邵亚威点点头。
柯仪说:“其实我不止一次和你说过,所有让你卑微的纠结的患得患失的爱,都不值得。我俩在一起很轻松,他总是淡淡的。因为轻松,所以愉悦。还有,他的确很帅,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我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