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高声说道:“此谜为‘世上知己最难求’,打两联离合字,缺一个都不可,猜吧!”
邹友文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几欲开口却又觉得不对,瞪着南宫月,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老实说,宋澈都蒙。他一个现代人,大概是没资格与古代人咬文嚼字的。
“贺大人,此谜语,很难么?”
“绝大多数人,只能猜出一联,但她这离合字要两联,且必须上下牵动,很难,很难。”
“你可猜得出?”
贺秋轻哼,没有说话,显然难不倒他。
半刻钟即到,邹友文额冒虚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越是窘迫,南宫月越是畅快,她嘲讽:“邹友文,你也就只有靠着趋炎附势,给人鞍前马后才能当上太常寺副使。不错,我的确曾是官妓,可我身子清白,心也比你干净得多!”
“滚下来吧你!”
“对呀,猜不出就下来呀,浪费大家伙儿的时间!”
在一片叫骂声中,邹友文耻辱下擂。
“哼,不中用的家伙,连个女人出的谜语都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