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当前人们心态受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左右,从而变得莫名其妙。
在一些人的眼中,正经是假的,崇高是假的,严肃是假的,正派是假的,高雅是假的,唯有丑、傻、土、怪、俗的东西才是真的,才是可敬的,猥琐、奸坏、卑下、落后、浅薄、变态才是有趣的,从这一意义上讲,我们没有理由怪罪明星了。
如此这般,崇拜丑星,就不仅是普通文化现象了,而是民族病状心态的一种反映,而一个民族的心态有了问题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了,没有一个正常健康心态的民族是一个缺乏活力的民族。
这样说似乎言重了些,不过,关乎民族生存和发展的事情,我们确实糊涂不得,马虎不得。
(原载2001年4月16日《本溪晚报·笔耕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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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人说:人在追求幸福,又在寻找灾难。前半句话好理解,后半句好像不合常理。事实上,在灾祸中人祸要远远多于天灾,有时人们竟然对灾祸也乐此不疲,比如人类自残身体。
人类自残身体可以追溯到原始社会。在二万年前,人类就把石英磨成锋利的针,插入下唇,后来还出现纹身热,用利器在全身刺上图案状,涂上染料,想象其情其景,真叫人毛骨悚然。这种现象有种种解释,最具有权威的解释是:那时人类处于蒙昧状态,是野蛮人,这些行为是变态的野蛮行为。对此,我们当然不会提出什么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