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提老这个字,那简直是活腻了。
凉纾就属于这种人。
所以后来她没有秋千荡了,顾寒生将她从秋千架上捞下来,不顾她的挣扎打横抱在怀中朝主楼走去。
上楼前,他吩咐曲桉,“找人把后院的秋千架子给拆了。”
曲桉不明所以,但还是哎了一声。
男人走出两步,又回头补了一句,“马上就去。”
曲桉刚想哎一声,就见明晃晃的灯光下,凉纾那张绝美的脸蛋从顾寒生的脖颈处露出来,她冲曲桉眨了眨眼睛,“曲桉你别听先生的,不要把秋千拆了好不好?”
顾寒生在生气的时候,凉纾的话就不管了。
这天,顾家夫妇在楼上卧室里不可描述,而曲桉正领着人在楼下小院里拆秋千架子。
此刻,景行呆怔地看着那空荡荡的地方,似乎还留着之前秋千架子的痕迹,他心情突然有些抓狂。
这时,身后传来声音,“景小公子,这秋千架子拆的原因跟顾太太有关,太太某天应该是跟先生吵架了,具体吵了什么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先生可能就迁怒到这秋千上了。”
景行转身,就见一个年轻女佣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