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忽然觉得自己这话有些歧义,有些尴尬地看向自己的婆母陈舅母。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舅母并不计较,反而笑道:“这话说得没错,普天下哪个女子不是这样?到底是咱们家清词有底气,不用像寻常女子一样受公婆辖制。”
她说完这话,忽觉自己夫君陈敬棋的目光似有若无地若在自己身上。
她有些尴尬地看向自己的公爹陈克秀。
“爹,我不是那个意思……”
“咳咳。”
陈克秀拄着手杖站起来,“你们女眷说话罢,我到外头走走。”
众人躬身肃穆地看着他往外走,直到他走出前院,宋清词忍不住憋出一声笑。
“你还笑。”
陶氏气得在她腰上抓了一把,“我看你站着笑腰疼不疼,疼不疼……”
笑闹了一阵之后,等众人重新坐下休息,柔良悄悄走到宋清词身边,“大姐姐,我有话同你说。”
宋清词会意,带着柔良转到外头长廊的花荫底下,这里四下无人又清幽,说话格外方便。
柔良四下看了看,这才道:“大姐姐在边境是不是见到江流子了?”
“见着了。”
原来她找自己就是为了江流子的事,“听说他在攻城的时候斩首二十余,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升为百夫长了。”
柔良顿时喜笑颜开,“真的啊?没想到他不单说书说得好,在战场上也这么厉害,那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京受赏呢?”
“他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