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李氏是不敢对徐氏说重话的,要是徐氏不干活,这一家子人也不敢说啥,因为他们欠她的。能在东屋烧个菜就很对得住他们老香家了。
香芽一句话也不说,她早就对父母死心了,默默地提水烧水。
宝珠坐在一个还算可以绣墩上,不断地打量着香玉的闺房,不屑道:“寒酸!”
香雪撇撇嘴,也很不以为然道:“你是哪位?”
宝珠笑道:“丁香,跟她说我是谁。”
丁香道:“香玉姑娘,您还认得我吧?我们表小姐可是从京城来的,是镇安候府的表小姐,同时也是你们村里谭猎户由父母之命定下的未婚妻。我这么说,您明白了吧?”
“什么?谭猎户,镇安候,这,这是……。”香雪起身震惊了,她比这个时候的姑娘们都懂得多,自然知道一个候爷代表着什么,那可是泼天的富贵。
继而又想到香玉,恨得牙咯咯响,“香玉那贱妮子的运气咋那么好呢?我那傻二哥当真是亏大发了。”
一句话暴露了她对香玉的严重不满,这让宝珠非常开心,香雪果然是恨着香玉的。
她给丁香使了个眼色,丁香便把谭墨和宝珠的关系说了一遍,又说到香玉,“香雪姑娘,你也知道香玉现在霸占着谭少爷的家,实在是太可恨。可怜我们表小姐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的,一直被她欺负着。早知道谭少爷刚好有事外出的话,我们就住在镇上或县里了,可现在实在是骑虎难下。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