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转头看了后方汉子,笑道:“我自认为看人很准。”
那汉子冷淡答复:“世子不要自作多情,只是诚王有恩于我们兄弟。”
曹庋撇了撇嘴,“这也不妨碍我看人准。”
刘景浊笑着摇头,开口道:“你听说过刘景浊吗?”
少年人点点头,“听过,景炀皇子,前些日子邸报写了,旧青椋山宗主虞长风唯一一个弟子,也是旧青椋山被灭山之后唯一一个传人。天赋极好,只是品行不端,好色。我十来岁就听说过,刘景浊是神鹿洲龙丘家的大小姐的道侣,有小道消息,说他是以不光彩的手段骗了龙丘家大小姐。”
刘景浊笑问道:“你觉得呢?”
曹庋摇摇头,开口道:“不知事实真相,不予置评。但家父曾经说过,十大王朝之一的景炀王朝的皇子,要什么样的女子不是被人上赶着?人家何苦去抢别国公主,辱属国女帝?我反正觉得挺有道理,除非刘景浊是个大变态,喜欢用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儿来找寻刺激感。”
后方汉子插嘴道:“前不久有消息,说刘景浊到了瘦篙洲,已经出了灯影洞天。”
曹庋瞬间转头,露出了这一路走来头一个震惊神色。
刘景浊淡然一笑,轻声道:“我猜到了你猜到的,我能确定,但你不确定。所以你现在还觉得你看人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