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一干人,已过了外城,心里还在思量,该如何向天子和朝廷解释为好,一方面,既要顾虑朝廷的颜面,另一方面,自己免不了要将所有的干系,全部推个一干二净,底气他是有的,可是一些细节,却还要好生推敲。
他心里不由感叹,带兵打仗,果然辛苦啊,一方面要节制这么多兵马,操心劳力,另一方面,还要和那些倭人吃酒PIAOCHANG,糜费精血,此外还要和郝风楼眉来眼去,提心吊胆。现在,还得跟朝廷解释,又不知要殚精竭力多少时候。
每每念及如此,定国公便觉得自己实在是天下最辛苦的人,他偶尔会想到:“假若飞将军再世,怕也及不上我吧。”
只是……当他接近内城城门的时候,却是发觉,沿街的人烟越来越少,反而一个个禁军增多,徐景明惊出了冷汗,莫非东窗事发了么?哇哇哇,什么时候,那朱高燧变得如此聪明了。
他正在思虑着,该不该溜之大吉,旋即一想,心里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