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牛身上有鹿斑的,败家业;牛若只头上白,那是孝头牛,养了主家多祸丧口舌;黑牛头白尾巴,丧事牛,招恶事。我在老家时,这些牛,无论中人给我多少银钱,我都不会替人说和的,那是要遭报应的。”
谷雨嘴角抽了抽。一头牲畜而已,怎么能牵扯到主家的祸福?对于一个唯物主义者来说,王力的说辞太过牵强。
信与不信的另说,他的话,进一步的佐证了这个人的人品和才能。
这也更坚定了她的某些想法。看来,还是要到县城里去一趟,先下手为强,选个好地方出来。
王力见谷雨似乎要和郑险峰有话说,很是有眼色的走了。
谷雨把喷雾器的事情一说,郑险峰应了一句:“知道了。地里的药已经喷完了。”
然后就是沉默。
回来都好几天了,即便谷雨再不愿面对,郑险峰的行程也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