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凛吐出一口气，“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当时生命垂危，外界的人都以为你快要死了。”
傅西凛突然定定地看着宋惜颜，“那你呢？你认为我快要死的时候，有没有一丝庆幸，觉得终于可以甩脱我，让我不至于再一直缠着你，让你厌烦？”
“你心里清楚就好。”
宋惜颜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眼神淡淡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完全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我而言都是麻烦，惹人厌烦。”
傅西凛的眼神颤了一下，头一次感觉到心如刀绞的滋味。
原来被心爱的人用这种眼光看待是这样的感受。
他扯着嘴角，苦笑了一声。
忽然又想起若干年前，他们还是夫妻，他对宋惜颜也总是这样随心所欲，任何时候对她不耐烦了便流于表面，从来不加掩饰，也不体贴，更加不知道关心她的情绪。
那个时候的她有多么难受……
他现在这样，也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