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今夜也算是长见识了。
她觉得,这些年学了不少东西,却没什么用,譬如跟这名动天下的画圣学习如何作画,到头来也不过是在父皇作寿时,画了一副《亭外芭蕉雨》作为祝寿礼物呈了上去,惹的一殿的官员,溜须拍马,称赞她画的好。感叹父皇教导她这个女子教的好。
父皇坐在正座上,手里拿着那幅画正仔细看着,原本眉眼已是逐渐露出了几分笑意,在听到“……教的好……”这句话时,眉眼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淡了下去,目光复杂的抬眼望了她好一会,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轻挥了挥手罢了。
她记得那时付斟时曾难得的夸奖她:“画不错,若是拿到朝堂上,过不了几日,你便坐实了那天下第一才女的头衔。”
付斟时曾笑着说:“天底下好多女子都对你这个天下第一的才女尤为垂涎,怎的落在你头上,你倒是满不在乎的。”
她淡淡回了句:“又不能吃,有什么用?”又自己回道:“也就是听起来好听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