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很多女人谈恋爱,也可以随便和什么女人结婚,但这个很多人和随便里面不包括宋浅。”容易说:“你不一样。”
所以有时候,容易真的很羡慕容庭。
他是哥哥,是容家的大少爷,要做弟弟的榜样,所以什么都要做好;他经营容氏,也从来没人问过他喜不喜欢;他背负太多的赞美和期待,所以不能随心所欲,容庭多好,他可以随便调皮,随便闯祸。
“你进去吧。”容易似乎懒得再和容庭说下去了,他把烟掐了,看着容庭手中没有动过的香烟,他伸手一把抢过,然后点燃,放到嘴边。
容庭看了容易一眼,他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进了宋浅的病房,容易狠狠吸了口烟,险些被呛到。
他刚刚做了一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做的事,撮合容庭和宋浅。
他一直以为他和宋浅之间只是时机不对,如果他晚几年出生,或是宋浅早几年出生,那他们也可以彼此陪伴,青梅竹马长大。
或者是他晚了一步,他如果小时候比容庭做的更好,保护宋浅,宠着宋浅,是不是宋浅就会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