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富不了,几辈子都是地里刨食。”妇人不客气的咒骂一句,“又穷又懒,老天能让你有钱才怪。”
男人摸摸鼻子没说话,拎着水桶进院,婆娘在作坊做工,比他挣得都多,在家说话也硬气,自己说话都气短了。
一轮红日从东边山头升起来,林子的公鸡嘹亮的打鸣,已经忘了前段时间夜里被抓走的五六千只同伴,仰着头依旧高傲。
门口传来人声儿,团玉不用人说,就一趟趟把桌子、板凳、秤杆秤砣搬出去,忠叔和茂叔跟着出门,阿安和阿文坐上骡车掀帘挥手,“阿姐,我们走了啊~”
“走吧!”
鞭子一响,骡车动起来,和昨儿雇的短工擦肩而过。
杨大舅和江氏也来了背后背着镰刀和小凳子, 丫丫也屁颠屁颠跟着过来,见面就甜甜喊:“阿满姐姐,抱抱~”
阿满的心被叫酥了,弯腰抱起小丫头,在小丫头肉肉的脸颊亲一口,对杨大舅说,“今个就麻烦大舅了,您帮忙盯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