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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溪和宋家的人着急赶往下面那个央水县的时候,央水县城已经彻底乱了套。县令瞪着桌案上那封书信,眼睛都要冒出火苗来了。
“这信是谁收的,为什么就没有人过来告诉本官!”
下面的几个衙役战战兢兢,不敢发话,县令大人是出了名的坏脾气,但凡他们稍稍说错半句话,都会挨上好些板子。
“说啊!再不说,老子把你们全都扔大牢里面!”
被牢狱之灾一下,总算是有人开口了。
“大人,这信是师爷三天前收下的,他当时说要马上拿给县令大人您看,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还会放在这里。”
“肯定是师爷隐瞒不报的!”立刻又有人说到,把他们自己和县令摘得一干二净,将过错全都推给了师爷。
三天前,当地县令突然神色一凝,他记得,那天他正和县城里面的一位大商人在翠兰院吃酒,当时师爷的确拿着一封信来找他,说是什么李县令写的。
当时,他恼怒师爷不懂事,居然来打扰他听戏吃酒,几顿骂将师爷斥责了回去。
拳头打在了旁边的桌案上,那个死东西,居然不告诉他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要是知道,能不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