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说来说去还不是一个意思,就是怪我不应该改主意,对吗?可你以为我喜欢变着玩吗?没有原因我改它干吗?前两天我教育了你,今天你终于抓到个机会教训回我了……行,尽量说吧!五分钟可是快到了啊!”他靠向椅背伸手拽了拽领带结。陈溪知道,通常这个动作是他不耐烦的信号。
她慢条斯理地回应着他的挑衅:“您这样说话没道理,我可不会像您想的那样鼠肚鸡肠,要用这种方式来公报私仇。不过我现在确实想打个比喻教育教育您,对您没有坏处。听说过‘钟摆理论’吗?”
“听说过。”他有些不屑地睥睨她,“但不知你说的是哪一种?是运动力学的周期现象,还是叔本华的‘痛苦’与‘无聊’?”
她也现出轻慢的表情:“都不是——算了,估计您也没听过,因为这个理论是我自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