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来笑着起身道:“下棋不过是消遣,也不是什么急事,既然有客来,国丈大人还是去见见的好吧?我听说这位轻车侯也是厉害的很?”
楚子烈摇摇头,叹道:“贺掌门有所不知,这个轻车侯尉迟敬业当年是在万军从中救出先帝,有救驾之功才世袭了轻车侯,封到这江东道来。这人一向嚣张跋扈的很,尤其他这个儿子尉迟大良,最不是东西,在郡里欺男霸女,恃强凌弱,人人愤恨,只是碍于这位轻车侯是杨靖忠的干儿子,无人敢管,地方官府见了他们父子二人也要打躬作揖,凡他闹了事,官府还要出面给他擦屁股!嘿!”
贺东来见国丈楚子烈都为之摇头叹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笑道:“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也许到时就有人治他了呢!杨靖忠的权势确实大,满朝中大概除了国师大人、平西王和卫王等少数几个人可以和他分庭抗礼之外,也无人能制约他了,这尉迟敬业怕是也不年轻了吧?又怎么会认杨靖忠做干爹?”
楚子烈起身向亭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贺掌门先去休息一下,待会儿咱们继续,棋子就摆在这里不动罢!嘿,要说这尉迟家的祖孙三代,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一个比一个无耻!救驾之功也抵不过这些年他作的恶!尉迟敬业年已六旬,认了年龄相近的杨靖忠做干爹,你说好笑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