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徐舟权表面上看着人模人样,背地里却对一个弱女子下这样龌龊的黑手,圥戎都觉得难以忍受,立马下了屋顶往回赶。
他的动作极轻,轻到屋里头的主仆两人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走了,还当他在屋顶上,因此继续演着戏,演了大半个时辰,那几句安排好的词换着法儿的来来回回说,说的唇角发干实在说不下去了,何氏这才给婢女使眼色。
婢女心领神会,扶着何氏坐下,又给她倒了茶,何氏接过茶说:“老爷的事咱们劝不了,罢了罢了,大公子能耐大,他自己的心爱之人,就由他自己护着吧,你去外头给我打盆洗脚水来。”
出了门后,婢女就着重留意着屋顶,确认上头没了人,这才松了口气,端着水盆进去。
伺候何氏洗脚时,婢女忍不住问:“姨娘,您为何要把这件事都栽在老爷的头上啊?”
何氏冷笑一声,语气有些自信:“让远儿迅速成长起来的前提,是徐之珩那个贱种不能在前头挡路,偏偏老爷拿他当个宝贝,觉得他振兴了徐家门脸,对他宠爱有加,我单单在老爷这头用劲儿,见效实在不明显,反而会让老爷觉得我不知好歹。”
天这样说婢女就明白了,笑道:“婢子懂了,您方才那么说,大公子的人听见了务必会如实回答,大公子理所应当会认为是老爷做主,派人去伤害曲家姑娘,凭大公子那武夫性格定然会去找老爷对质,父子两个大吵一架,老爷就算有心亲近大公子,大公子也绝对不会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