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这件事,从来只对人格还未形成的幼儿有效,对于我们成年人已然很难。
就如,马一鸣看着我谈一个又一个恋爱,每次都奋不顾身,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对爱情这件事感兴趣。
马一鸣结婚很早,和老婆刘姐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早早地就生了一个儿子,从此之后过着心无杂念、修身养性的已婚男人生活。
马一鸣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出版社,换种说法,马一鸣的大部分时间是间接都给了我。虽然马一鸣负责的是一个部门,但是这个部门的其他作者都各有对接的编辑,只有我是属于马一鸣直管的。
“你宣布正式和庄永生谈恋爱的时候吧。”马一鸣一边拿着他那把据说三十几万的茶壶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茶,一边说。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当时不是很兴奋地说,你遇到了一个完美恋人了嘛,还显摆地带回来给我们大家看……”
随着马一鸣的声音,我的回忆掉入了历史的黑洞里。
那天是周末,我和庄永生约好了一起吃晚餐,未料小说策划会开到七点,还没有通过一半议题,庄永生已经在楼下车里等了我半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