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宫主?”陈朞眉心微蹙。
娄皋挺着胸堂质问道:“你别看我个头小,就也像别人一样把我当孩子。告诉你,我可瞧得清楚,你可莫要趁秦大哥不在的时候来接近殷姐姐。殷姐姐是秦大哥的!”
“喔?”陈朞的眉心又紧了一紧,说道:“那我问你,他二人可有媒定?”
“这......听说殷姐姐也是第一次离开阆风灵台,应该没有。”
“那我再问你,殷掌门可下婚贴许配?”
“这......”娄皋碧绿灵动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划动,寻思片刻说道:“秦大哥虽无殷掌门下的婚贴,可是你也没有啊。近些年来,你们玄霄派和阆风派间的走动都少了许多,还比不过我们翀陵呢。”
“既无媒无聘,又无父母之言,你凭何认定你殷姐姐的归宿。”
陈朞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同一个孩子这般较真,只不过是娄皋触及了陈朞最抵触的话题,男人间特有的占有欲使他引燃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