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珩,还沉浸在那一声“赵郎”的呼唤中,竟没有说些什么。
收摊的时候,钟掌柜来告了一声惹,说今日真是有些对她不住。
那申大官人名唤申钱豹,是这附近有名的登徒浪子。却好带着些不三不四的人,专挑那有些姿色,但又无权无势的小娘子调戏。
他不敢报官,只着小竹子等事态严重时,去求那南巷后边那条街上的洪涯生。
“洪涯生?那是谁?”林玉茗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他是我们这南城,小老百姓的保护伞啊!”钟掌柜叹口气。
洪涯生开了个武馆,名为洪馆。平素除了收留无家可归的小孩子为弟子,就好打抱不平,专门收拾那些地痞流氓。背景大的他也敢上前理论一番,即使有时候也帮不到什么忙,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官府强。好在南城不少混混头子,都卖他一份面子。
“但这申钱豹不一样,他家中有些背景。他是咱们南城兵马司副司使的侄子。原先他那叔叔将他塞进了兵马司里,可惜这申钱豹吃不了那个苦,又做了不少偷奸耍滑的事,就被兵马司开了。后来便跟一些杂七杂八的人搞到了一起。”
“洪涯生找过他一回,但被他警告了,说再多管闲事就把他也弄了。这年头啊,官兵都是不管老百姓死活的。”钟掌柜摇摇头,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