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荷感觉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默贝拉在哪儿?为什么她不在这儿?
欧德雷翟抽回了手指,她接下来的话语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内心。
“这幅画说明了你无法压制野性,不管我们如何避免,野性仍然会在人类中产生。”
在她说话时,艾达荷的目光离开了全息投影,一直盯着她的嘴唇。
“文森特告诉了我们,我们的同伴们在大离散中发生的一些重要的事。”
这位早已死去的画家?诉说着大离散?
“在那里,他们做过和正在做一些我们无法想象的事。野性的事!爆炸性的人口离散确保了这些事的发生。”
默贝拉从欧德雷翟身后冒了出来,穿着件松软的白色长袍,光着脚。她刚淋完浴,头发还是湿的。原来她是去沐浴了。
“大圣母?”默贝拉的声音懒洋洋的。
欧德雷翟没有转身,背对着她说道:“尊母认为她们能预测和控制每一个生命。这是一派胡言。她们甚至都无法控制自己的生命。”
默贝拉绕到床脚,疑惑地盯着艾达荷:“我好像错过了你们的对话。”
“平衡,这才是关键。”欧德雷翟说道。